第99章 九阙有难 感谢双鱼镜的巧克力,两章 合一更_一梦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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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九阙有难 感谢双鱼镜的巧克力,两章 合一更

  “你看,”夕缘压低了声音,对赵铭说道,“门前种植着兰花的青花盆上所雕刻的纹饰是九阙的标志。”

  赵铭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客栈,只见正门上挂着一方匾额,其上四个烫金大字。“云来客栈”。赵铭想了想,说道:“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只是普通的客栈而已。”

  夕缘心中仍存在着疑惑,因为她知道在之前自己流落街头的时候,在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上没有再见到过这六芒星的纹饰,但是在她要说心中疑虑的时候,耳旁却传来晗月一句凄凉的话。

  “凌云!”

  夕缘一惊,顺着晗月的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来往的行人自觉地退避到街道的两旁,为走来一支队伍让出了路。

  为首的男子,剑眉星目,一身戎装,腰身挺直地骑在高大的汗血宝马之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那是凌云,”晗月呢喃着,望着远处的男子。泪水不住往下落,“他凯旋而归了。”

  面对自己的丈夫,晗月表现显得异常冷静,这令赵铭与夕缘感到十分意外。

  “睿王。夕缘,咱们走吧。”望着男子远去的背影,晗月留恋地看了几眼,转身便要走进客栈。

  “你不想去见他,问他事情的始末吗?”夕缘见她如此果决,扶着她走进客栈。

  晗月摇摇头,凄婉而无奈地说道:“此次他回京,是凯旋而归,陛下一定会给予丰厚的赏赐,或许还会一段好姻缘,与他来说,我不过是寂寞之时的一朵解语花。而如今,我还剩下什么。”

  听完晗月的话,夕缘只觉得脑子一热,正要往外冲,却被赵铭拦下。“别冲动!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时候,你冷静些,咱们先把晗月的身子养好!”

  夕缘抬起头来,看看面前的男子,一路上他都寡言少语,不曾像平时那样爱调侃人。他开始收敛起曾经的逍遥和风趣,光线明暗了面前少年英俊的轮廓,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子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

  “几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这时,店内的小二迎了上来。

  “店家,烦请开两间天字号房,我们住店。”赵铭拍了怕夕缘的手,示意她安心,随后对着小二说道。

  小二点点头,拿出两方精致的木牌,说道:“这是天字一号和三号的房间,请三位客官收好!”

  “怎么?没有紧挨着的两间房吗?”赵铭接过木牌,问道。

  小二挠挠头,说道:“客官,真对不住,本店的天字号房数字为双数的房间都被人包下了,除了地字号房有房间紧挨着,可那是普通的房,怕几位住不习惯。”

  “双数都被包下了?”赵铭笑了笑,问道“是谁这么大手笔。”

  小二摇摇头,继续在账本上登记着,赵铭见他动作娴熟,便随意问了一句,“小二哥,怎么你这家客栈没有掌柜的吗?”

  听到赵铭如此问道,小二抬起头来,眼神之中闪过一缕慌张,“我们……我们家掌柜今天出远门了,所以店里的事务都由我来负责。”

  随后他放下笔,又赔笑道:“若有什么招呼不到之处,还望几位客官多多包涵。来,几位,随我来!”

  说着,就要领着他们上楼。

  “小二哥,我有一事想要请教。”夕缘走在最后,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说道。

  “姑娘,有什么事您就只管吩咐,何言请教。”小二搓搓手,说道。

  夕缘抬头望着他,眼神扫过小二的脸庞,问道:“我想请问小二哥,门口的那盆兰花是什么品种?怎么看着那般奇特。”

  小二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回姑娘的话,那只是普通的兰花,若说奇特,该是那之种植兰花的青花瓷盆,那瓷盆可是九阙云阁所特有的。”他说完,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几人的表情。

  “九阙云阁?”夕缘歪着头,思索了一番,继而问道:“这花鸟市场的名字倒是奇特啊,真是前所未闻。”

  一旁的赵铭听到这话,看着夕缘的眼神当中不由得带着几分笑意,若不是在这种场面下,他一定会大笑出来。

  而小二听到夕缘这话,更是觉得十分无语,只见他嘴角扯了扯,说道:“几位,随我来吧!”

  走了几层阶梯,再一转角,走廊的尽头,第一间房便是天字一号房。

  小二将门推开,夕缘等人走了进去,只见房中的桌椅板凳皆是奢华无比,“客官,三号房在二号房的隔壁,不知几位如何安排?”

  “这间留给我,烦请小二哥带两位姑娘前去天字三号房!”赵铭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小二。

  小二一见金子,眼睛都直了,急忙点头说道:“客栈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出来,二位姑娘随我来,随我来!”

  夕缘见赵铭出手阔绰,心里不由得感慨了一番,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即便手握着御龙佩,她身上也只是带着一些碎银子,哪里像赵铭,一出手就是一锭金子。

  “丫头,你怎么了?”见夕缘在发呆,赵铭不由得问道。

  夕缘被他这么一问,面露难色地说道:“我没事,只是发觉自己好穷。”

  赵铭一听,连忙哈哈大笑起来,“现在知道哥有钱了吧,以后要不要跟哥混?”

  夕缘眯眼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扶着晗月便朝着天字三号房走去,留下赵铭一脸无语。

  望着夕缘远去的背影,赵铭瘪瘪嘴,说了一句,“小丫头最近脾气很大嘛!”

  几人离去后,门被轻声带上了,赵铭在桌旁坐下,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随后轻声说道:“可以出来了吧?”

  话音刚落,立在床榻前的屏风后面响起了一个女子温和的声音,“师兄果然是师兄,师妹自叹弗如。”

  随后从屏风之后走出一个丽人,不过是穿着寻常的服饰,却显得面若桃花,如雨后新荷。

  “师妹不是专门来夸我的吧?”赵铭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喝起来,一仰头,见女子楚楚可怜地站在面前,便放下茶杯,说了句,“需不需要给你倒杯茶?”

  面前站着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赵铭的师妹舒君。

  舒君张张嘴,刚要回答,却听见赵铭依旧幽幽地说道:“可是舒君师妹早已过惯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么会喝这些穷苦人民的茶水呢?这可是一点都不符合师妹的身份啊。”

  “赵铭!你……”舒君一抬眼,目光冷冷地扫向他。

  “放肆!”赵铭突然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厉声道:“本王之名岂容你直呼!”

  听到赵铭此话,舒君妩媚一笑,朝着他福了福身子,柔弱地说道:“王爷如此说,那舒君为方才的言语道歉。舒君拜见殿下!殿下千岁!”

  赵铭冷冷一笑,“呵,殿下?你可知道你这话一出便是犯了死罪!”

  舒君一拂广袖,亦坐在桌旁,“哈,师兄,你是不是心里开始慌了?这话你可是跟归尘先生也说过。”说罢,她用葱段似的胳膊支撑着脸庞,眨着眼看着赵铭。

  直到舒君说了这句话,赵铭才开始明白冷灵殿的势力范围有多大,既然如此,他也不再拐弯抹角,直白地问道:“怎么?你们竟未卜先知,早我们一步,到归尘寺之中安插眼线?那你何必再来找我,所有事你们不是都一清二楚嘛?”

  舒君有点失落地摇摇头,“我们并非知道所有事情。”

  “哦?”赵铭一挑眉,有些嘲讽地说道:“怎么?还有你们冷灵殿不知道的事?”

  “师兄,你能不能别那么说话,让人听着真不舒服。”舒君突然皱眉,娇嗔道。

  赵铭扬起嘴角,满眼笑意地望着她,亦眨了两下眼睛,“真不好意思,不能!”说完以后,打了一个呵欠,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困死了。若没有什么事,你要是喜欢坐在这里就坐着,我可是要去歇息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个明白。”舒君红唇轻启,说道,“第一,你是怎么发现我在你房中,还有,御龙佩究竟在何人身上?”

  赵铭依旧是满眼笑意地盯着舒君,缓缓说道:“若说我是怎么发现你在我房中,那便是你身上的碧玉香气,师妹,这么多年,你还是在使用着碧玉香,那何不回到虚谷之中,大家都很想念你的。”

  听到赵铭的话,舒君冷冷一笑,“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不必言及其他,你也不要妄想可以劝服我!”

  赵铭摆摆手,继续说道:“我没有打算劝服你,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罢了。”

  “那么,烦请师兄回答第二个问题。”舒君扶了扶头上的发簪。

  赵铭一见,微微一笑便起了身子,走到舒君的身旁,伸手摘下了她的发簪,舒君一惊,却见面前的男子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温柔,见他如此,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青丝散落,房中的气氛似乎变得有些暖意,舒君缓缓说道:“师兄……”话刚出口,只感觉脸颊上有点滚烫,心中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嘘……”赵铭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自己的唇上,拿着发簪的手缓缓地替她梳理着乌发,“长发绾君心,师妹,卿本佳人啊。”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惋惜,却还有一分难以觉察的,嘲讽。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赵铭快速一点穴,舒君只感觉到身上真气逆行,有一口气闷在心上。

  赵铭依旧是缓缓地替她梳着发髻,随后将发簪别在她的发髻上,轻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御龙佩在谁身上都与冷灵殿无关,顺便提醒一句,千万别运气,否则你会五脏俱裂,会死得很难看。”

  他的话音才落,舒君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赵铭见状,啧啧说道:“我说什么来着,叫你不要运气嘛,你就是不听,你看,难受的不还是自己。”

  舒君突然跌坐在椅上,“赵铭,你果然是个人物啊,过去你逍遥人生,不理政事,看来都是假象。这次是我们失误了,但是下一次,你们未必这么走运。”

  赵铭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转身走到屏风后,脱去外衫,正要前去歇息,却听到屏风之后,舒君冰冷地声音又响起。

  “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来的目的?”舒君继续说道,“你难道不想听听九阙的现状?九阙群龙无首多日,你以为它还会是过去那个天下独尊的组织。你难道没有仔细查看吗?九阙所管辖的药铺、钱庄、客栈都所剩无几了。”

  因赶了一上午的车,赵铭已是感到十分疲惫,然而听到舒君这番话,他却没有丝毫睡意,枕着手臂,心乱如麻地盯着床榻上方地发呆。

  耳边依旧回响着舒君有气无力的话语,“即便是这家客栈,也不属于九阙,门口那盆兰花只是为了迷惑你们。”

  突然,赵铭想起了一件事,猛地跳下了床榻,连外衫都未来得及穿,急忙朝着夕缘的房间跑去。

  在他的身后,舒君虚弱地斜靠在桌旁,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心上好似泛起了一阵酸意。

  赵铭冲到了天字三号房前,见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心中一慌,拼命地敲打着木门,低低地呼唤着:“丫头!开门!”

  听到突如其来地敲门声以及赵铭急切地声音,斜靠在软榻上休憩的夕缘睁开眼,下意识转头望了望床榻上,只见床榻上,晗月正在熟睡当中,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急忙地前去开门,一开门,见赵铭衣衫凌乱地站在门口,夕缘不由得脸一红,低声问道:“赵铭,你这是怎么了?”

  “丫头,你没事吧?”赵铭顾不得其他,急忙握紧了夕缘的胳膊。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地一问,夕缘满脸疑惑地说道:“出了什么事?我我没事,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赵铭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慌张了,然而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与夕缘说明缘由。

  “穿得这么少,你不冷吗?”夕缘急忙说道,“快,回房披件衣服!”土估乒圾。

  赵铭愣愣地站在门口,夕缘见他如此,推了他一下,“发什么呆,快回去穿衣服,若是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说完,便拽着赵铭前往天字一号房。

  一想到舒君还在自己房中,赵铭急忙说道:“方才太累了,恍惚间,还以为你有危险,奔波了许久,你快去休息吧,不必陪我回房了!”

  说着,急切地要把夕缘拽回她自己的房中。

  眼见他神态有些异样,夕缘心生狐疑,“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走吧!”说着,便拉着赵铭走回房中。

  夕缘先他一步走到房中,赵铭猛地跟上前,却见房中无人,而空气中的碧玉香气渐渐淡去,他舒了一口气。

  “看你方才那么紧张,还以为你在房中藏了什么好东西呢!你好好歇息吧,等到吃饭时候,我喊你,别一惊一乍的了!”夕缘将他推到了屏风后,嘱咐道。

  “丫头,凡事都要小心,若有情况,记得叫我!”赵铭担忧地说道。

  夕缘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他,“赵铭,自离开归尘寺以后,总感觉你有些异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铭心中一惊,脸上的神情却未曾有变化,“没有啊,我只是担心你啊,这里是客栈,鱼目混珠的,万一遇到危险了,我们该如何实行计划呢,你说是吧?”

  一是担心他休息得不好,二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他又衣衫凌乱,若是被他人看见了,可真是如何都说不清了。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夕缘说完,便退出了房间,轻声替他关好了木门。

  然而却在门被带上的那一刻,夕缘捕捉到空气之中有一丝香气,而这香气她再熟悉不过了,当时在王府之中,她便在闻过这种香气。

  莫非在云来客栈之中,有冷灵殿的人,而方才见赵铭那般异常,难道方才出事了?

  而就在这香气之中还有一种血腥味,碧玉水香是名贵香料,不可以夹带着血腥气味,而方才赵铭的衣裳整洁,并没有夹带着半点血迹,那么这血腥气味到底是从何而来?

  想到这里,夕缘便悄声走到回廊之中,从回廊上的窗子小心翼翼的朝着大街望去,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摩肩接踵,好不热闹,只是她始终觉得有些怪异,只见在暗处有几个人正在盯着云来客栈。

  甚至于对面,都好似有人在朝着这边看,好在她躲在半掩的窗子之后,将自己很好地隐蔽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传来,夕缘急忙闪到自己的房中,就在她掩上门的一瞬间,那人刚好走到了楼上。

  面对眼前的场景,她不由得有些慌张,透过门缝,她看到方才那个小二正小心翼翼地路过自己房间门口,朝着天字二号房走去。

  见到小二如此鬼鬼祟祟的,夕缘亦小心翼翼地走到桌前,拿起一个茶杯,扣在墙上,仔细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

  云来客栈不过是个普通的客栈,即便布局奢华,但隔音效果并不好,夕缘可以清晰地听到隔壁的声响。

  但即使是这样,由于隔壁对话十分小心,她听得断断续续。

  只是隐约听到一个温和的女子声音,甫一听到这个声音,夕缘简直不敢相信,方才熟悉的香气,现在这熟悉的声音,那么,隔壁的女子莫非是……

  但世间之事当真如此巧合吗?在她的心中,答案即将呼之欲出,却又令她难以置信。夕缘又想到方才赵铭异常的举动,她的脑海之中冒出了一个大胆地猜测,难道那个女子就是赵铭的师妹舒君?

  此刻,夕缘不敢去相信自己的判断,只是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借着门缝,继续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然而却在这时,“咚咚咚”似乎有人在轻轻地敲打着窗子,夕缘急忙走到窗旁,压低了声音,问道:“何人?”

  “丫头,是我!开窗!”窗外传来了赵铭的声音。

  夕缘急忙将窗子打开,只见赵铭自窗子跃进房中,稳稳地落在地上,果决地说道:“丫头,快,收拾东西,咱们马上走!”

  “赵铭,”眼见他如此惊慌,夕缘突然说道,“方才我便问你,你可是有事瞒我,你不告诉我,如今我可以判断得出来,你的确有事瞒着我!”

  “我……”赵铭急道,“丫头,你听我一句,这个客栈不能呆,咱们得马上离开!”

  连赵铭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原以为自己已然忘却了旧事,只是今日与舒君相见,听闻九阙出了事,又见四周危险蛰伏,心中只记挂着夕缘,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在心中发酵。

  “我方才在你房中闻到了碧玉水香,而整个王府之中唯有她才会使用如此名贵的香料,还有那温和的声音,我大概知道了你的师妹舒君是何人了!”夕缘平静地说道,“还有,赵铭,你的计划……是否要对我全盘托出?”

  赵铭张张嘴,说不出来任何话,只是盯着夕缘,所有的一切她都猜到了?

  慌乱间,赵铭猛地伸手,将夕缘搂进怀中,“赵铭,你这是做什么!”夕缘红着脸,想要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然而又怕声响太大而吵醒了晗月,越是这样,越是感到慌张,转过头去,瞧见床榻上晗月正在沉睡,明白她因为身体疲倦,故沉沉睡着,房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并没有将她吵醒。

  然而夕缘越挣扎,赵铭却搂得越紧。

  “你若再不放开,我们的情义便到此结束了!”夕缘见挣扎无用,便冷冷道。

  “丫头,你听我说!”赵铭知道这个举动十分失礼,却不知为何会如此焦躁不安。

  “王爷且说!”夕缘后退了几步,红着脸,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衣裳。

  “你可知道九阙出事了?”赵铭急切地说道,“整条大街上,九阙所管辖的钱庄、客栈、药铺都在暗中被人接手!”

  夕缘抬起头,明亮的眼眸之中倒影着赵铭慌乱的脸庞,只见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份愁绪,声音却坚定地说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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