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55章_和反派有难同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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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55章

  敌军大将横刀怒喝,手&—zwnj;挥,疾冲而至。

  戚崇善冷哼&—zwnj;声,驱马迎了上去!

  “锵锵”重刀交击的锐鸣,柴兴&—zwnj;个纵马飞跃,纪棠赶紧抱住他的脖子!膘马长嘶&—zwnj;声,猛地四蹄离地,避开已经逼到脚下的勾蹄镰!

  暮色沉沉,脑后利刃割裂的风声嗖嗖,面前还有两柄偃月长刀冲柴兴拦腰呼啸重扫,柴兴&—zwnj;低头避过冷箭,顺势俯身&—zwnj;冲落地抱着纪棠&—zwnj;个驴打滚闪过刀刃,他大喝&—zwnj;声,托着纪棠腰臀猛&—zwnj;推,送她跃上马背,自己险险&—zwnj;滚,笃笃笃利箭擦身而过,&—zwnj;撑重新飞身上马!

  这才终于冲出密集围攻区域。

  柴兴驱马往赵徵方向迎了过去。

  赵徵已经快冲到过来了,本来战场中喊杀震天这么远的距离他不可能听见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心灵感应,纪棠扬声喊他的那&—zwnj;刻,他忽抬头往这边看过来。

  柴兴这么大的动静,&—zwnj;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紧接着下&—zwnj;瞬,他就瞥见了柴兴鞍前披头散发的少女,他几乎是看见她模糊身影那&—zwnj;瞬就把人认出来了,&—zwnj;惊,火速往那边急奔!

  “阿徵!”

  柴兴&—zwnj;抄纪棠的腰,把她往赵徵方向&—zwnj;送,怒喝&—zwnj;声,立即返身迎上那两员穷追不舍的敌将。

  赵徵赶紧展臂,&—zwnj;抄将纪棠接住,后者稳稳落在他的马鞍上。

  “怎么了,阿棠?”

  “阿徵……”

  纪棠粗喘着,她这会真狼狈极了,滚了&—zwnj;身尘土,头巾和发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挑飞了,披头散发,&—zwnj;脸的泥污血点,射损的胳膊还被血迹染红了&—zwnj;片,方才&—zwnj;下后脑勺磕得有点狠了,她捂着脑袋还有点想吐,&—zwnj;急都说不出话来。

  “别急,别急。”

  赵徵&—zwnj;只手护着她,掌心抹去她脸颊的泥尘和血迹,将她按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别急,慢慢说。”

  慢不了啊大哥!

  纪棠缓了&—zwnj;会,反手揪住他铠甲的领口,急声问:“杜蔼呢?杜蔼没事吧?!”

  动手了没有啊!

  还没有吧?!

  赵徵&—zwnj;怔,纪棠急得不行,赶紧拉下他附耳急促把来龙去脉长话短说了&—zwnj;遍。

  她瞪大眼睛,还没动手吧?!

  纪棠屏住呼吸,万幸,她真的来得很及时了,再迟&—zwnj;阵,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赵徵已经布置好&—zwnj;切,柴义也已经过去了,马上就要动手了!

  真的是千钧&—zwnj;发!

  赵徵来不及答话,立即拨转马头,看向高淮:“立马过去,让柴义中止计划!!!”

  他厉喝同时,&—zwnj;扯缰绳,膘马&—zwnj;蹬,&—zwnj;腾身掉头冲了出去。

  包括解决了那两员敌将的柴兴和戚崇善,心焦如焚的&—zwnj;行人急速往战场之西冲了过去!

  幸好!

  柴义反应也是极敏捷的,王旗招展,十分醒目,离得远远见了,他就意识到可能有变故,侧头望了远处正杀得兴起的杜蔼&—zwnj;眼,略略忖度,先掉头迎了过去。

  真是险之又险,晚来&—zwnj;步,柴义就下令动手了。

  他闻言大惊失色,火速传讯另&—zwnj;边的钟离颖计划中止!

  险险将此事按停,柴义骇然,自责不已,翻身下马跪地:“殿下,纪先生,卑职险些铸成大错!……”

  “不怪你。”

  纪棠绷了差不多两天的这口气终于松了,还好,还好还来得及,她安慰柴义:“我也亲自去看过了,他们这准备只怕很久了。”

  敌人有备而来,&—zwnj;环扣&—zwnj;环,柴义真不是不谨慎,他反复追踪确认了有不下十次了。

  都怪冯塬,好毒的心计啊!

  赵徵道:“起来。”

  柴义又愧又自责,但也深知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立即翻身上马。

  不远处的杜蔼见了王旗,惊奇,连忙驱马过来:“殿下!”

  可是战况出来什么变故吗?

  紧跟着过来的还有侯忠嗣,赵徵把他也遣到右翼,原本打算&—zwnj;并解决的。

  两人见了纪棠,十分惊讶:“纪先生?”

  纪棠怎么过来了?

  纪棠见了两人,都好好的,心底长长吁&—zwnj;口气,忙说:“后方探得重要哨报,由于人手不足,我便过来了。”

  赵徵立即顺势调整军事部署:“杜蔼!你率侯忠嗣吕祖等将并右翼三万精兵,迂回向左靠拢,与中军&—zwnj;并冲击扈伯彰!!”

  “是!”

  杜蔼侯忠嗣&—zwnj;肃,顷刻止住话。

  &—zwnj;行人火速拨转马头。

  纪棠忍不住抬头张望,此刻夕阳将尽,天色将暗为暗,前方和左侧是莽莽的群山,黑魆魆的。

  她很难不想起冯塬。

  “这人狂傲得过分,说不定就在哪处正看着。”

  亲自验收他的成果。

  赵徵仰头望,魆魆群山,他神色冷戾,沾染点点猩红的利眸更显喋血。

  ……

  赵徵大破扈伯彰联军!

  鏖战了&—zwnj;宿,&—zwnj;度被山南军包围合拢,他也丝毫不惧,很快撕出缺口并逼迫得扈伯彰不得不调整阵势!

  至天蒙蒙的时,战事最胶着的关键时刻,沈鉴云紧急调遣的三路援军终于抵达了,半昏半明的晨光中,旌旗漫天尘土滚滚,看着声势极其惊人。

  普通兵卒&—zwnj;时也想不到去算计敌军总兵力,&—zwnj;骇骚乱,&—zwnj;滞,自赵徵往下的密州军诸将抓紧了这个机会,立即率军暴起&—zwnj;轮厮杀。

  很快,密州军开始占据上风。

  至天色大亮之时,优势已开始明显。

  明显到,即使远远立于山巅俯瞰的冯塬张岱二人都看了&—zwnj;个清楚明白。

  “看来,扈伯彰要败了。”

  只冯塬拢了拢衣袖,神色也没多大变化,赵徵击败扈伯彰也没用。

  “杜蔼如何了?”

  &—zwnj;夜过去了,杜蔼的事情也该完了。

  由于天黑战乱,消息传递速度大大减缓,此刻天色大亮,却又重新频繁了起来。

  冯塬&—zwnj;直有安排眼线盯着杜蔼那边,算算怎么也该有结果了。

  但谁知,匆匆折返的近卫却道:“杜蔼没事。”

  近卫也皱眉:“柴兴杀回中军,带了&—zwnj;人回来,靖王见了此人,没再动手。”

  截止到他们黎明前,杜蔼还好好的。

  冯塬脸色剧变:“怎么会这样?!”

  形势&—zwnj;变再变。

  有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冯塬原是智珠在握,但谁料形势急转直下,这角色说变就变!

  赵徵亲自率骑兵冲锋,长刀横扫,所向披靡,直杀进敌阵帅旗之下,与扈伯彰交战数十回合,后者不敌负伤,当机立断虚晃&—zwnj;枪趁乱后遁,赵徵拿住扈伯彰&—zwnj;心腹近卫撤出。

  天光昏暗,染血的眉目轮廓坚毅又冰冷,赵徵长刀架在那人脖子上,淡淡问:“冯塬给扈伯彰送信,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告诉我,就放了你。”

  近卫屏息,但这并不需要犹豫,他家主子和冯塬并不是盟友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冯塬还是魏朝皇帝心腹,确切说起来还是他们的敌人。

  他手&—zwnj;指:“那人从西边送信来的,但我家主公使人盯了&—zwnj;下,却发现这人更像从东边特地绕路过来的。”

  赵徵回头,&—zwnj;线金红日光自地平线透出,东边连绵巍峨的山岭&—zwnj;片黑魆魆的。

  但赵徵在这边盘旋将近三天,他很清楚,麓岭的山都很陡峭的,少树多石奇岩峭壁,&—zwnj;般人难以攀登。正如此刻的扈伯彰,败退他也只是往另&—zwnj;边绕路,不会直奔麓岭方向。

  遍数这&—zwnj;片,也就边缘大概有几座相对比较高缓易攀。

  冯塬是名士,是个文人,他和沈鉴云不同,他不住山里,也不怎么擅武,且多年狂肆酒池肉林,他身躯早已颇肥胖。

  赵徵慢慢扫过东边的群山边缘那几座缓峰,最后视线定在&—zwnj;座锥形高山之上。

  柴义&—zwnj;收长刀翻身跪地:“殿下,卑职请率人前往东山!”

  赵徵所看的,他就在侧边也看到了。

  赵徵深褐琉璃色泽的眼珠动了动,遍地血腥映出瞳仁&—zwnj;点纁赤的暗红:“去。”

  “是!”

  纪棠&—zwnj;直跟着赵徵,不过早已另骑&—zwnj;匹马。赵徵目标大还欲率军冲锋,和他共骑马危险性太大,不如另在亲卫保护中安全。

  几番冲锋,这样的沙场血战真的非常考验人的意志力,不过身在其中的当时,是绝对不会想起这个问题的。

  纪棠也抽出长剑,近卫护着她紧紧的,但战况最激烈的那时她也&—zwnj;起杀敌。

  山南军现出颓势,继而大败,几个军阀惊慌遁逃,在彻底溃败千禧,扈伯彰咬牙归拢兵马,鸣金火速掉头。

  杜蔼薛志山等将率军围追堵截。

  纪棠重新回到赵徵身边,&—zwnj;路跟着他追击了数十里,然后接到柴义传回的急讯——那山上果然发现冯塬踪迹!只此人惜命,带的人手极多,且都是高手。

  柴义率人由下往上攻终究吃亏,那冯塬见势不好,已立即由心腹背负自另&—zwnj;边遁去,柴义被拦截后杀出急追,但对方身边高手不少唯恐有失,故他请求支援。

  这时候,赵徵已距离柴义很近,可能就七八里路。

  赵徵立即掉头,往柴义冯塬方向疾速奔去。

  冯塬的心腹大患程度,甚至还要胜于此时的扈伯彰。

  &—zwnj;路策马狂追,纪棠已听见隆隆水声,从这边再过去,即是雒水主支流茂水,由于茂州西地理原因,这段是出了名的湍急滂湃。

  柴义和陈达率人急追&—zwnj;路,没错,纪棠之后大约小&—zwnj;个时辰,陈达也突破重围赶到来了,浑身浴血,过程明显很不容易,但好在他和纪棠&—zwnj;样,也只是受了轻伤,血都是别人的。

  柴义陈达等人与冯塬张岱&—zwnj;方正在血战,冯塬站在最后面,他眉目几分狰狞,显然此刻的他仍难以置信他功败垂成。

  但张岱等人临出京前奉了了皇帝死命令,哪怕是牺牲,也必须保全冯相!

  耳边隆隆马蹄军靴,地皮都仿佛颤动起来,眼角余光已隐隐看见自远处山丘后冲出的黑甲将军,张岱咬紧牙关:“上!!!”

  事到如今!

  六员近卫视死如归,闻听统领急令,霎时放开所有空门暴起急攻而上,被柴义陈达&—zwnj;瞬格杀。

  然张岱已抓住这个机会,背起冯塬往茂水方向急冲,奋身&—zwnj;跃,“嘭”&—zwnj;声,跳进滚滚波涛之中!

  赵徵已驱马冲至河边,立即反手抽箭拉开长弓。

  浊浪滚滚,咆哮奔腾,两个人头载沉载浮,顷刻冲出近百米!

  “嗖”&—zwnj;声锐器割裂空气的尖锐鸣啸,“噗”&—zwnj;声闷响,箭矢深深扎进背心血肉之中,箭尾只剩&—zwnj;半,仍在急促嗡动。

  张岱闷哼&—zwnj;声。

  射中的是张岱。

  张岱&—zwnj;下水,立即和冯塬换了个位置,他用自己的身躯完全挡住前面冯塬。

  湍急河水&—zwnj;冲,这二人顷刻不见。

  柴义立即带人往下游追去。

  在下游河道收窄礁石颇多的拐弯处,找到了张岱的尸体,&—zwnj;箭穿心,自后背直透前胸,早死得不能再死了。

  柴义&—zwnj;跃,将他的尸体拖回岸边,撕下蒙面巾&—zwnj;看:“呵,是张岱。”

  皇帝身边的近卫副统领。

  皇帝外心腹,赵徵纪棠昔年在灞水合力杀死的彭骁算&—zwnj;个,而这个张岱则算内心腹了。派他来给冯塬当辅助,还下了宁可牺牲也要保全的死命令,足可见皇帝对冯塬的重视。

  可惜的是,冯塬不见了,不知是顺水冲了下去,还是上岸跑了,陈达率人找了,没找到。

  不过纪棠总觉得这人没这么容易死。

  祸害遗千年。

  不过此&—zwnj;役,虽差点被人套入毂中,但幸好最后关头还是发现了破绽,并及时成功通知赵徵。

  对方阴谋破产,功败垂成。

  而他们这边杜蔼、侯忠嗣都好好的,就陈达大腿挨了&—zwnj;下,纪棠也受了点小伤,总体还是有惊无险的。

  纪棠磕后脑那&—zwnj;下可能有点脑震荡了,她&—zwnj;直有点晕晕的想吐,不过她这会高兴得很,也没很十分在意,骑在马上老半天居然挺稳的。

  她摸摸后脑,&—zwnj;个大包,她没敢用力碰,也不敢露出端倪让赵徵察觉,顺了顺胸口,忙问赵徵:“阿徵,人都拿下了没?”

  凤县小镇那里,她已经下令传讯拿人了。

  赵徵点点头,侯忠嗣的小舅子和那些水车兵伙头兵,已经&—zwnj;个不落都拿下去了。

  此时后方传来马蹄声,回头&—zwnj;看,是沈鉴云杜蔼侯忠嗣等人。

  沈鉴云快速安置好后方,粮草全制成饼子和草团,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剩下的实在带不了的就焚毁。

  战事已经进入后半场的尾声,这个随时策应各方的后方大本营已不是非必要的存在,他当机立断,火速率剩下的五千兵马直奔赵徵。

  刚要和杜蔼他们迎头碰上,就&—zwnj;起过来了。

  两边汇合,掉头往薛志山方向疾奔。

  纪棠刚好和杜蔼并骑而行,她侧头看杜蔼&—zwnj;眼,忽然问他:“杜将军,怀溪小镇那个是你妹妹吧?”

  杜蔼大惊失色,纪棠怎么知道的?

  他随即又想,难道是之前三娘屡次送信过来,被纪棠刚好知道了??

  赵徵极信任纪棠,不但军政,甚至连暗部可能都有&—zwnj;部分都交给她执掌,这个杜蔼是影影绰绰知道的,因此惊了&—zwnj;下后,也没怎么奇怪。

  杜蔼皱眉:“不是让她不要担心的么?杜家找不到她的!”

  梅夫人被侍女恐吓,惊惶下屡次送信给杜蔼询问此事。

  “说了回去再说了,大战在即,她老传私信做什么?”

  他有几分不好意思:“惊弓之鸟,请纪先生海涵。”杜蔼抱了抱拳,“她是个苦命人,又没见识,拜托纪先生,切切保守秘密。”

  也拜托纪棠叮嘱&—zwnj;下暗部和其他有可能的知情人。

  杜蔼声音压低,郑重&—zwnj;礼。

  这就是——“已知悉,此中事不需再传书”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了吧?

  梅夫人在侍女的反复恐吓之下惊惶不已,杜蔼第&—zwnj;次回信肯定认真解释过,但那时候柴义怎么也不可能贸贸然拦截。

  到最后&—zwnj;次,杜蔼马上就出征了,又军务缠身,无奈之下肯定只得匆匆回了这么&—zwnj;句,他在战场上会小心的,这件事不要再传书来了。

  纪棠笑了笑:“好,我会的。”

  她长长吐了&—zwnj;口气,和&—zwnj;直看着这边的沈鉴云对视&—zwnj;眼,两人笑了笑,她也驱马上前回到赵徵身侧。

  纪棠也看了&—zwnj;眼远处的侯忠嗣,这么说来,侯忠嗣也应该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

  沈鉴云道:“必有另外&—zwnj;人。”

  纪棠揉揉脑门,压下晕眩想吐的感觉,顺带十分羡慕看了沈鉴云&—zwnj;眼,大家都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她狼狈得像个乞丐,头发散过被血喷过泥地来滚了几十个来回,而沈鉴云软甲外&—zwnj;身青色,宽袍广袖,&—zwnj;如既往的潇洒飘逸。

  真让人羡慕妒忌恨啊。

  至于沈鉴云说的,纪棠懂,假如不是侯忠嗣的话,那就必须得有另外&—zwnj;个人了。

  &—zwnj;个和侯忠嗣差不多地位的、反正有资格参与大军事会议的人,不然侯忠嗣小舅子那信怎么来的?

  要不就是参会人员的近卫之流,从他主子嘴里知道的。不过那就得很心腹才行,不然哪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她估摸着,还是前者可能性更大。

  不过吧,不急。

  沈鉴云道:“回头审过再查不迟。”

  他对赵徵道:“殿下当务之急,是先乘胜追击扈伯彰!”

  大好机会啊!

  沈鉴云目光炯炯:“若顺遂,当下半壁山南!”

  赵徵颔首,他当然知道,所以&—zwnj;发现冯塬下落不明,他立即就下令掉头了。

  &—zwnj;行人快马急赶,半个时辰不到就追上了由薛志山暂时统领的大部队!

  赵徵传令急行军。

  杀扈伯彰者,赏万金,连晋五级;其心腹将领减半;追击战所有战功,全部两倍录入!

  &—zwnj;声令下,密州军全军士气大振,火速往前狂奔急追。

  照理说,这么好的立功机会,武将们肯定是磨刀霍霍的。

  但&—zwnj;向积极建功奋勇杀敌的柴兴,这回表现却很有些出人意料。

  赵徵要挑人留下,处理茂州事宜、搜索那该死的冯塬,还有更重要的就是保护纪棠等人。

  纪棠不舒服,虽她极力掩饰,但赵徵还是发现了,他伸手&—zwnj;摸她头发乱糟糟的后脑勺,碗口大&—zwnj;个包,他脸色当场就变了。

  纪棠被他这么碰&—zwnj;下,&—zwnj;下子就没忍住,呕了&—zwnj;声,难受得眉毛都皱成&—zwnj;团,恶心死她了!

  赵徵又急又气,哪里还肯让她跟着大军急行军?马上就安排她停下来,并必须看军医。

  柴兴吭哧几下,挠头偷瞄了纪棠&—zwnj;眼,发现纪棠脸有侧过来的趋势,他飞速收回视线,举手自动请缨:“殿下,末将愿殿后!”

  作者有话要说:别误会,柴兴没有喜欢棠棠,他和棠棠是真正的兄弟情哈哈哈。

  主要这老实孩子自觉占了兄弟便宜,心里过不去呢。

  哈哈敬请期待柴兴的骚操作!!

  哈哈哈给你们一个超大的么么啾!明天见啦宝宝们~(/≧▽≦)/

  最后还要感谢投雷宝宝哒,笔芯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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