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的痛苦，你们不懂！
“咳嗽跟这伤有关？”李老问道，说实话，几分钟前他还是不信这个年轻人的，但考虑到老兄弟的推荐，便没有多说什么，但此时此刻，他相信对方一定能够这个困扰了自己几十年的老毛病了。
没错，就是老毛病。
一系列的检查都显示他这就是抽劣质香烟造成的老毛病。
按照医生会诊后的解释，那块阴影就是一口痰卡住了.....只不过卡的位置奇特，致使他咳不出来。
“你受伤的时间应该是冬天，天气寒冷，当时的你，应该出了一身大汗，导致寒邪入体，又因为肺部有伤，寒邪入侵肺经.....如果我没有看错，随后你应该发了一次大烧！”
李老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确实如同王元所说，当年打仗的时候是冬天，确实在受伤的第二天开始发烧，那一次是他从军后最危险的一次，差点直接烧死过去，即便一直用药也没有完全退烧，一直十几天才痊愈。
“对，我记得，还是我去樱花国人的医院给你搞的退烧药！”这时候陈老也恍然道。
“可这跟我受伤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当时应该也不算是受伤吧，没几分钟就感觉不到疼了，应该是震出的内伤吧！”李老好奇道。
到现在他也没有找出他这老毛病和王元所说的有什么关系。
说实话，当时他怀疑受到的就是内伤，某种意义上，这在当时都不叫伤，出了一点血，更像是一粒沙尘崩到身上。
如果不是王元提起他都已经忘了，之所以记着能想起来，就是因为这次是他唯一一次差点死掉。
不对！
也许真有关系！
他记得咳嗽就是从那次受伤以后开始的。
突然，李老爷子一震，想起了这病好像就是从那次以后出现的。
“不是被震伤！”王元摇了摇头，从一问一答中，他现在已经理出了头绪：“应该是被一点比米粒还小的炮弹碎片击中，击穿了肺管，寒邪入侵，加上肺管伤口发炎引起发烧，寒邪和热毒汇集伤口，以碎片为根，脓液和痰为骨，造成了现在的情况。”说完，王元看向李老道：“您老还能记起当时的感觉吗？是不是整个人发烧不止，但肺部却感觉不到一点热？”
沉思了一会，李老点了点头，王元之言简直跟他记忆之中一模一样，好似亲眼看到他得病的过程一样。
“中医真是神奇！”
片刻，李老长出一口气，心里感慨一声，不像是那些西医，只会让人拍片子，然后肺部有阴影，挂吊瓶，输化痰药，吃化痰药......不行就开胸，简直让人心冷，这也是最近这些年他不在找人看病的原因。
“那要怎么治，不会也开胸吧！”
“不用，伤早已经好了，只是一口痰罢了，吐出来就好了........”王元脸上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说道。
虽然笑容很淡，却带着一股莫名的自信，让病人看着就知道自己的问题不大。
李老长舒一口气，不知怎么的，他就感觉这个年轻人可信：“好，我信你！”
其实这个笑容，王元还是专门练过的，按照老师的说法，不管能不能治好病，但是笑容一定要给病人信心，让人看到你这笑容就相信你没有说慌。
病房内的这些人都没什么反应，但是旁边办公室内的不少医生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其他人都注意病号，而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注意的则是医生，从始至终，这个年轻人的脸上都带着自信，诚恳的笑容，其实这一点非常难得，现在的医生早已经忘记这一点了，冷着一张脸，说话生硬，高高在上......
病人没病也得给吓出病来。
他们不是中医，但是都是老医生，一辈子的行医经验，自然能看出王元的套路，大概从陈老提出让他帮李老看看时就已经开始了行医治病的过程。
隐约记得王元的笑容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的。
知道自己是年轻人，李老的地位不简单，所以开始就凭借那一个特殊的手法取得李老的信任.....再把得病的前因后果解释的清清楚楚，这时候别说李老，就是他们都相信王元能治好李老这顽疾。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中医界，这一手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亮山门’，这可是真功夫，没有一丝虚假。
毕竟一旦说错一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就会毁于一旦。
“说吧！怎么治，我要怎么配合？”李老没有丝毫犹豫道，甚至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急切。
他被这老毛病折磨了半辈子，自然希望越快越好，何况现在这个年轻人真有可能治好他。
骗？
怎么可能！
骗的了他一时，能骗一世吗？
所以他丝毫不怕！
唯一担心的是治不好，空欢喜一场罢了。
“老爷子，如果早二十年只需要推拿按摩就行，但现在呢！需要针灸配合！”王元说着从针灸盒内拿出一根针灸针后，看向李老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看着王元手中二十多公分长的金针，李老的警卫脸色骤然大变，上前两步把老爷子挡在身后，一脸警惕。
不但是他，这时候办公室内的这些医生也都坐不住了.......纷纷从办公室离开向着病房小跑过去。
哪怕他们没在病房，出了事他们也跑不了，也兜不住。
他们见过王元手中的针，也亲眼见到过王元施针，但治病和麻醉始终是不同的，而且当时陈老的家人都在。
现在李老呢？只有自己在，出了事他们真兜不起。
这时候陈老也没有说话，说实话，对于中医治病他同样持怀疑态度，哪怕是现在经历过物理麻醉后同样如此。
麻醉和治病始终有所不同，更何况，他也不能大包大揽的说什么，毕竟现在两人的身份不同了，跟当年不一样，当年两人都是孤家寡人，再者，即便有家人，那时候大家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都没必要想那么多。
现在呢？
两人身后都有一大家子人，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别说给老李头做主，现在自己能给自己做主都十分困难，没见他一个手术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吗？
如果不是他坚持，恐怕现在就不是这个年轻人来做物理麻醉，而是那个樱花国的鬼子来麻醉了。
何况这么长一根针.....比扎在他身上的那些针长了一倍左右，这要是扎到身上....能把人扎穿吧！
“老爷子三思，还是给李部长他们打个电话吧！”
“是啊！老爷子！”
“不能冲动啊，最起码也要经过专家组的评定才行啊！”
这时，走进病房的这些医生也都纷纷开口。
不开口劝不行啊，一旦出现问题.......他们真的担不起啊！
要知道，这位老爷子来的时候可是健健康康的。
好吧！
姑且算健健康康的！
其实没有说错，这老爷子身上真没有大病，这咳嗽么........在他们看来真不叫个事......又不影响吃喝.......也不影响生命......呃......呃......应该说，只要严格监管并不会影响生命。
当然，如果只是按摩推拿他们不会说什么，但动针了....他们必须阻止。
好了没功劳，出事，他们得担着，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下去。
“都闭嘴！”听到他们的话，李老爷子脸色一黑，怒喝一声。
人老成精啊！！
他如何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呢？
如果普通事就算了，但这事没得商量！
他们如何知道他的痛苦呢？
即便是家人也不能理解他的痛苦，通知家里人？这怎么可能？通知了家里人能同意吗？不可能！
不是不孝！是考虑的比较多。
而且中医？说实话，并没有人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再者，在家里人看来，人只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就好，没必要冒险，这也是老爷子坚持不开胸，家里人也同意的原因。
老爷子的怒喝，让这些说话的医生和那个站在他身前的警卫员都是一个激灵，纷纷闭嘴，甚至有人一口气倒不上来，连连低声咳嗽起来。
噤若寒蝉！！
别看这老爷子平日里嘻嘻哈哈，没有一点脾气，但当这位老爷子发起火来，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脸的威严，让他们这些人感受到一股如山的压力。
“一个个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李老爷子臭着一张脸小声嘀咕道。
“你们一个个懂什么，看到这么一根针都怕了吗？老子当年连飞机大炮都没怕过！！危险？这比开胸还危险吗？”
“那个谁，谁，就是你......”李老爷子说着，手一指，指向刚刚在办公室嘲讽过王元的那个医生....
“还有你......”
“你！”
李老爷子指完，又连指了两个医生。
被指出来的这几个医生脸色顿时大变，心里也忐忑不已，不知道这位老爷子指他们干什么。
看着这三人，李老一脸嘲讽道：“你们三个，都给老子看过这老毛病，我记得当时你们给出得建议是想要根治必须得开胸吧！怎么？那个时候你们就不怕危险？”
三人闻言脸色一黑连连摆手！
“不是，李老，我们只是给个建议！”
“对，对，建议罢了！”
“是的，是的！”
解释！
必须解释！
不解释不行啊！！！
这话简直就是诛他们的心啊！
这都多长时间了，这位老爷子还记得他们呢？这.......这......要是老爷子嘴一歪，他们可就都完了........
“行了，我没怪你们......中医啊！你们不懂，其实我也不太懂，但我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危险，当年我就见过针灸.....我爷爷老寒腿，就经常扎针，那腿上都扎满了，头上也扎满过，也没见有什么危险！”看着几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李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如果平时，他敢这么吸一口气，早就咳嗽的不停了，现在？并没有什么不适，这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
说完，李老爷子意兴阑珊的对着这些医生摆了摆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的痛苦你们不懂！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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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老毛病。
一系列的检查都显示他这就是抽劣质香烟造成的老毛病。
按照医生会诊后的解释，那块阴影就是一口痰卡住了.....只不过卡的位置奇特，致使他咳不出来。
“你受伤的时间应该是冬天，天气寒冷，当时的你，应该出了一身大汗，导致寒邪入体，又因为肺部有伤，寒邪入侵肺经.....如果我没有看错，随后你应该发了一次大烧！”
李老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确实如同王元所说，当年打仗的时候是冬天，确实在受伤的第二天开始发烧，那一次是他从军后最危险的一次，差点直接烧死过去，即便一直用药也没有完全退烧，一直十几天才痊愈。
“对，我记得，还是我去樱花国人的医院给你搞的退烧药！”这时候陈老也恍然道。
“可这跟我受伤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当时应该也不算是受伤吧，没几分钟就感觉不到疼了，应该是震出的内伤吧！”李老好奇道。
到现在他也没有找出他这老毛病和王元所说的有什么关系。
说实话，当时他怀疑受到的就是内伤，某种意义上，这在当时都不叫伤，出了一点血，更像是一粒沙尘崩到身上。
如果不是王元提起他都已经忘了，之所以记着能想起来，就是因为这次是他唯一一次差点死掉。
不对！
也许真有关系！
他记得咳嗽就是从那次受伤以后开始的。
突然，李老爷子一震，想起了这病好像就是从那次以后出现的。
“不是被震伤！”王元摇了摇头，从一问一答中，他现在已经理出了头绪：“应该是被一点比米粒还小的炮弹碎片击中，击穿了肺管，寒邪入侵，加上肺管伤口发炎引起发烧，寒邪和热毒汇集伤口，以碎片为根，脓液和痰为骨，造成了现在的情况。”说完，王元看向李老道：“您老还能记起当时的感觉吗？是不是整个人发烧不止，但肺部却感觉不到一点热？”
沉思了一会，李老点了点头，王元之言简直跟他记忆之中一模一样，好似亲眼看到他得病的过程一样。
“中医真是神奇！”
片刻，李老长出一口气，心里感慨一声，不像是那些西医，只会让人拍片子，然后肺部有阴影，挂吊瓶，输化痰药，吃化痰药......不行就开胸，简直让人心冷，这也是最近这些年他不在找人看病的原因。
“那要怎么治，不会也开胸吧！”
“不用，伤早已经好了，只是一口痰罢了，吐出来就好了........”王元脸上挂着一副淡淡的笑容说道。
虽然笑容很淡，却带着一股莫名的自信，让病人看着就知道自己的问题不大。
李老长舒一口气，不知怎么的，他就感觉这个年轻人可信：“好，我信你！”
其实这个笑容，王元还是专门练过的，按照老师的说法，不管能不能治好病，但是笑容一定要给病人信心，让人看到你这笑容就相信你没有说慌。
病房内的这些人都没什么反应，但是旁边办公室内的不少医生的脸色都变了一下。
其他人都注意病号，而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注意的则是医生，从始至终，这个年轻人的脸上都带着自信，诚恳的笑容，其实这一点非常难得，现在的医生早已经忘记这一点了，冷着一张脸，说话生硬，高高在上......
病人没病也得给吓出病来。
他们不是中医，但是都是老医生，一辈子的行医经验，自然能看出王元的套路，大概从陈老提出让他帮李老看看时就已经开始了行医治病的过程。
隐约记得王元的笑容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的。
知道自己是年轻人，李老的地位不简单，所以开始就凭借那一个特殊的手法取得李老的信任.....再把得病的前因后果解释的清清楚楚，这时候别说李老，就是他们都相信王元能治好李老这顽疾。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中医界，这一手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亮山门’，这可是真功夫，没有一丝虚假。
毕竟一旦说错一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就会毁于一旦。
“说吧！怎么治，我要怎么配合？”李老没有丝毫犹豫道，甚至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急切。
他被这老毛病折磨了半辈子，自然希望越快越好，何况现在这个年轻人真有可能治好他。
骗？
怎么可能！
骗的了他一时，能骗一世吗？
所以他丝毫不怕！
唯一担心的是治不好，空欢喜一场罢了。
“老爷子，如果早二十年只需要推拿按摩就行，但现在呢！需要针灸配合！”王元说着从针灸盒内拿出一根针灸针后，看向李老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看着王元手中二十多公分长的金针，李老的警卫脸色骤然大变，上前两步把老爷子挡在身后，一脸警惕。
不但是他，这时候办公室内的这些医生也都坐不住了.......纷纷从办公室离开向着病房小跑过去。
哪怕他们没在病房，出了事他们也跑不了，也兜不住。
他们见过王元手中的针，也亲眼见到过王元施针，但治病和麻醉始终是不同的，而且当时陈老的家人都在。
现在李老呢？只有自己在，出了事他们真兜不起。
这时候陈老也没有说话，说实话，对于中医治病他同样持怀疑态度，哪怕是现在经历过物理麻醉后同样如此。
麻醉和治病始终有所不同，更何况，他也不能大包大揽的说什么，毕竟现在两人的身份不同了，跟当年不一样，当年两人都是孤家寡人，再者，即便有家人，那时候大家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都没必要想那么多。
现在呢？
两人身后都有一大家子人，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别说给老李头做主，现在自己能给自己做主都十分困难，没见他一个手术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吗？
如果不是他坚持，恐怕现在就不是这个年轻人来做物理麻醉，而是那个樱花国的鬼子来麻醉了。
何况这么长一根针.....比扎在他身上的那些针长了一倍左右，这要是扎到身上....能把人扎穿吧！
“老爷子三思，还是给李部长他们打个电话吧！”
“是啊！老爷子！”
“不能冲动啊，最起码也要经过专家组的评定才行啊！”
这时，走进病房的这些医生也都纷纷开口。
不开口劝不行啊，一旦出现问题.......他们真的担不起啊！
要知道，这位老爷子来的时候可是健健康康的。
好吧！
姑且算健健康康的！
其实没有说错，这老爷子身上真没有大病，这咳嗽么........在他们看来真不叫个事......又不影响吃喝.......也不影响生命......呃......呃......应该说，只要严格监管并不会影响生命。
当然，如果只是按摩推拿他们不会说什么，但动针了....他们必须阻止。
好了没功劳，出事，他们得担着，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下去。
“都闭嘴！”听到他们的话，李老爷子脸色一黑，怒喝一声。
人老成精啊！！
他如何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呢？
如果普通事就算了，但这事没得商量！
他们如何知道他的痛苦呢？
即便是家人也不能理解他的痛苦，通知家里人？这怎么可能？通知了家里人能同意吗？不可能！
不是不孝！是考虑的比较多。
而且中医？说实话，并没有人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再者，在家里人看来，人只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就好，没必要冒险，这也是老爷子坚持不开胸，家里人也同意的原因。
老爷子的怒喝，让这些说话的医生和那个站在他身前的警卫员都是一个激灵，纷纷闭嘴，甚至有人一口气倒不上来，连连低声咳嗽起来。
噤若寒蝉！！
别看这老爷子平日里嘻嘻哈哈，没有一点脾气，但当这位老爷子发起火来，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脸的威严，让他们这些人感受到一股如山的压力。
“一个个不当人子啊！不当人子！”李老爷子臭着一张脸小声嘀咕道。
“你们一个个懂什么，看到这么一根针都怕了吗？老子当年连飞机大炮都没怕过！！危险？这比开胸还危险吗？”
“那个谁，谁，就是你......”李老爷子说着，手一指，指向刚刚在办公室嘲讽过王元的那个医生....
“还有你......”
“你！”
李老爷子指完，又连指了两个医生。
被指出来的这几个医生脸色顿时大变，心里也忐忑不已，不知道这位老爷子指他们干什么。
看着这三人，李老一脸嘲讽道：“你们三个，都给老子看过这老毛病，我记得当时你们给出得建议是想要根治必须得开胸吧！怎么？那个时候你们就不怕危险？”
三人闻言脸色一黑连连摆手！
“不是，李老，我们只是给个建议！”
“对，对，建议罢了！”
“是的，是的！”
解释！
必须解释！
不解释不行啊！！！
这话简直就是诛他们的心啊！
这都多长时间了，这位老爷子还记得他们呢？这.......这......要是老爷子嘴一歪，他们可就都完了........
“行了，我没怪你们......中医啊！你们不懂，其实我也不太懂，但我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危险，当年我就见过针灸.....我爷爷老寒腿，就经常扎针，那腿上都扎满了，头上也扎满过，也没见有什么危险！”看着几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李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如果平时，他敢这么吸一口气，早就咳嗽的不停了，现在？并没有什么不适，这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心。
说完，李老爷子意兴阑珊的对着这些医生摆了摆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的痛苦你们不懂！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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