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_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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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睁着眼睛,月琼不想动,汹涌的呕吐感不断在他喉间徘徊。天亮了,这人还没有离开,难道他打算在他房里窝一天吗?他是无所谓,可万一叫府里的人看到怎么办?

  「想吐?」

  「嗯。」

  严刹下床,穿好衣裳。「进来。」洪喜和洪泰照旧端了水和早饭推门而入。穿好衣裳的严刹把月琼扶了起来,月琼浑身软绵绵地不想动。他的脾胃确实有毛病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难受。

  洪泰伺候公子洗脸,漱口。而当洪喜把早饭端来时,月琼捂住嘴要吐。严刹的眉头紧锁,他把月琼抱了起来。

  「到院子里去。」

  月琼很想说不要,可他说不出话来。

  抱着月琼来到院子里,严刹也不怕被人发现,坐下后他让月琼靠坐在他的怀里,洪喜喂公子喝粥。也许是屋外比较透气,月琼压下了恶心,喝了一口,可刚喝下,他就吐了。

  「去拿梅子。」严刹用袖子擦干净月琼的嘴,洪泰拿来了梅子。月琼含了一颗,没那么恶心了。

  含了一会,月琼肚子咕咕叫起来。洪喜忙舀了一勺粥喂公子喝。月琼撇过头,一闻燕窝粥的味他就想吐。洪喜紧张地看看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揉揉胃,月琼舔舔嘴:「洪喜,我想吃面条。」

  洪喜马上起身:「好!我去给公子做!」

  「公子还想吃什么?」洪泰忙问。

  月琼咽咽口水:「饺子,菜多一点,放一点猪肉。」

  「我去和面,给公子包饺子。」

  「还想吃什么?」粗糙的手指抚摸月琼的唇。

  大眼眨巴眨巴:「辣鸭头。」

  「不行。」

  吸着面条,月琼的胃口似乎好了一些。严刹把原本给月琼准备的包子饼子全吃了。吃了大半碗面条,月琼又想吐,洪喜给他撤了,拿来梅花糕,月琼吃了两块。过了一个多时辰,他又吃了小半碗拌面。中午是饺子,月琼一口气吃了十几个,吐了三回,看得严刹脸色很是不好。

  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犯困的月琼被严刹抱回屋里睡觉。上了床,月琼问:「你不回去?」

  「睡觉。」

  月琼赶紧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坐在床边,严刹握着月琼的右手,绿眸幽暗。

  陪了月琼半个月,在他吐得没那么厉害后,严刹回了自己的院落。早上醒来,严刹不在,一问洪泰,原来他回松苑了。月琼马上下床,让洪喜去叫黎桦灼。

  「月琼,什么事把我一大早就喊过来,你要请我吃饭。」人未道声先道。左脸已经完全恢复的黎桦灼笑眯眯地带着他的小安宝走了进来。月琼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捧住他的脸左右瞧瞧。

  「我的脸早就好了。」黎桦灼笑呵呵地任月琼在他的脸上摸摸捏揑。

  放下手,月琼难得严肃地说:「下次不许了!」

  黎桦灼笑着抱住他:「不。」

  「桦灼!」

  「月琼,咱们是一家人,对不对?」

  「当然。」

  「家人有难,我岂能坐视不理?若挨打的是我,月琼也会替我挡,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黎桦灼放开月琼,「家人之间何须如此见外?好啦好啦,我还饿着呢,请我吃饭。」

  月琼气得敲了黎桦灼的脑门一下:「小米粥,喝不喝。」

  「喝!」

  饭桌上不仅有小米粥,还有鱼翅羹,十几样小菜、包子、蒸饺……摆了满满一桌。黎桦灼、安宝、洪喜洪泰都跟着月琼享福了。月琼虽然仍恶心,不过胃口好了许多。喝了一小碗小米粥,一小碗鱼翅羹,吃了三个包子,三个蒸饺,还吃了半个苹果,期间吐了几回,大多都是干呕。

  「月琼,跟你说个事,这可是我千辛万苦打听来的。」吃饱喝足,包打听开口。

  「什么事?」月琼还在吃。

  黎桦灼神秘兮兮地凑近他:「公主被王爷囚禁在秋苑。公主身边的那些嬷嬷、侍女还有侍卫好像被王爷……」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啊?!」月琼急忙咽下嘴里的甜瓜。

  「嘘──」黎桦灼小声说,「那天咱们回来后王爷派人把府里围了个严实,不许任何人随意出入,昨日王爷才下了撤令。秋苑现在由严管家看着,几十个人把守,谁都不能靠近秋苑半步。没人知道那天王爷回来后做了什么,大家只当王爷发怒了,把公主和他的人都关在了秋苑。其实当天公主的人就都被王爷给……王爷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饶了公主一命,派严管家看着她,不许她再出来作乱。」

  「太好了!」洪喜气哼哼地说,「公主太坏了。就该这么治她!」

  洪泰和安宝连连点头。洪泰说:「公子,像公主这般心肠歹毒的人就应该让王爷来治治她。不然府里不知有多少人会遭公主的毒手。您看她连严管家他们都不放过。」

  「月琼,公主不值得咱们可怜。」黎桦灼拍拍胸口,「还好王爷护着咱们。我听说公主让王爷把咱们两个交给她处置呢。」

  「啊!」月琼吓了一跳。

  「所以说王爷做得对。」

  月琼突然没了胃口。黎桦灼马上说:「月琼,王爷不会对公主怎么样。只是公主那么可怕,一旦把她放出来,咱们府里的人都得遭殃。」

  「我明白。」月琼揉揉难受的胃,叹了口气。她变漂亮了,可是比小时候更跋扈,也更心狠。只是恨「他」的心依然没变。

  「公子……」

  「月琼……」

  月琼朝担心的四人笑笑:「我没事,只是有些感慨。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公主,本该是让人疼爱的闺女。」

  「月琼,你就不要管她啦,公主是咎由自取。」黎桦灼捧起放着甜瓜的盘子,「好月琼,吃瓜吧。」

  「呵。」月琼笑着拿过一块,可心里的惆怅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入夜,一人掀开床帐上了月琼已经为他空出的床上。见他还没睡,来人没有不悦,而是含上月琼的嘴亲了他一通,似乎心情不错。

  进了被窝,严刹照例把月琼提到自己怀里,搂着他睡。躺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月琼也渐渐习惯了。放在严刹心口处的左手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怦怦怦,比他的有力多了。

  「严刹。」

  「睡觉。」

  「她是公主。」

  下巴被抬起。月琼左手握住严刹的手,叹道:「皇上那边,你要如何交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府里这么多人总会传出去的。」抓过月琼的手按在自己刚刚剃了胡须的脸上,严刹粗声道:「公主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个不明不白的绿帽皇上要如何给我交待?」

  月琼皱眉,他忘了这件事了。「几个月了?」

  「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难道是在宫里的时候怀上的?月琼愕然,公主既然有了喜欢的人为何还要嫁给严刹?抬眼,见严刹瞪着他,他幽幽道:「就算皇上知道公主有了别人的孩子,他也不能责怪公主,那是他唯一的女儿。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你都已经惹怒了皇上。而且……你也不能一直关着她。」

  「我要反,你走还是留?」严刹又一次问出。

  月琼抽抽左手,抽不出。他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字:「走。」还不等他解释,他就被压在某人身下,狠狠吻住了。

  在他快窒息时,愤怒的严刹才放开他,月琼舔舔自己发麻的嘴,喘息道:「若你败了,不过也就是死;可若你胜了做了皇帝,很多事你就会身不由己。你要立后,要娶妃,要权衡各方利弊,你的身边会出现各种状况。你也知道我的适应力一向比较差,只适合简单些的地方。唔……你不反自然最好,当今皇上也算是明君。」

  严刹摸上月琼的眼睛,眼神幽暗。过了许久,他翻身,大掌一收:「睡觉。」

  「那公主……」

  「等她生下孩子再说。睡觉!」

  月琼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不知这人听进去没有。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月琼心里乱乱的,离开的决心不知在何时发生了动摇。要不,再等等吧,等他的脾胃好了。

  窝在严刹的怀里,月琼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香。严刹瞪着床顶若有所思,摸上月琼的肚子,两个月的身孕这里还没有明显的变化。

  伸个懒腰,月琼愣了,睁开眼瞧见身边的人还没有离开,他怔愣地问:「你怎么还在这?」绿眸怒瞪,他连忙说:「天亮了。」这人不是天亮就不在了吗?前阵子府里有禁令,他在这里没人会发现,可现在禁令撤了,万一桦灼来的话被看到就不好了。

  「进来。」靠坐在床上的严刹出声。洪喜洪泰推门进入,严刹下床自己穿衣,月琼也下了床由洪泰帮着他穿好了衣裳。洪喜把早饭摆上桌,打开窗户,洪泰服侍王爷和公子洗漱。做好了这一切两人退下,严刹把月琼拉到桌边用膳。

  先喝了两口红枣莲子汤,月琼道:「我觉得这阵子脾胃好多了。饭量都比以前大了许多。」说着,他咬了一口肉饼,肚子已经饿了。

  「饿了就让洪喜洪泰给你做吃的。」严刹捧起他的特制大海碗,给月琼夹了几道菜。

  「洪喜洪泰天天变着花样给我做,我觉得我胖了。」月琼低头看看自己的腰身,「不能再吃了。」

  严刹「砰」地放下了碗,吓了月琼一跳。抬头看去,就见他把每一盘小菜都拨了一部分到自己的海碗里,然后把剩下的全部推到他面前:「不许剩下。」

  这也太多了。月琼咽咽唾沫,见严刹还在瞪着他,他赶紧拿起筷子吃菜吃饼喝汤。这人也要把他喂成胖子吗?太胖他就不能跳舞了。对了,他已经好久没跳了,等这人走了他得练练功。

  月琼的右手指头可以轻微地动弹,但是因为整条右臂几乎没什么力气,所以他的右手相对左手来说瘦弱许多。每天早上吃过饭后,洪喜或洪泰都会给他按按右臂,以防他的右手变得更瘦。到了阴雨天,月琼的右臂就会又酸又疼,这个时候洪喜或洪泰就拿热盐袋给他驱痛,揉按自然是少不了的。

  吃了早饭,洪喜给公子揉按了右手后就出去忙了。王爷还在公子的屋里,看样子是不回去了,中饭他要多做些,今天天很好,六月的江陵已经热了,不过月琼的院子里却很凉快,严刹把他的大躺椅搬了出来,又有点犯恶心的月琼枕在严刹的肚子上闭目养神。严刹的右手包着月琼较凉的右手轻搓,左手捧着兵书看得认真。两人间的气氛祥和而又宁静,在月琼入府之后,他从未想过他与严刹之间还能如此相处。

  「请问月琼在吗?」

  院外传来声音,月琼惊讶地睁开眼,除了桦灼谁还会来找他?想到严刹还在,月琼猛然起身,一脸紧张。

  「你快藏起来!」

  绿眸暗不见底。

  正在小灶房里忙活的洪喜洪泰出来了。洪喜出了灶房边院子的小门来到大门前,问:「是谁啊?」

  「楼舞。」

  听到的月琼用力推严刹让他藏起来。严刹动也不动,大手揽过月琼看了洪泰一眼。洪泰转身出了小门。

  月琼的院子有两扇门。进了正门还要绕过一条并不宽敞的过道,才能进入月琼的院子,所以外面的人看不到院子里。

  「严刹!」月琼快吓死了。他不怕严刹被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看到,但他绝对不要严刹被别人看到。人脸罩下,严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你快藏起来呀!

  洪喜打开了门,门外是楼舞,只有他一人。洪喜没有让开,而是惊讶地问:「楼舞公子您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楼舞朝院内张望,一看是堵墙,他眼里闪过诧异。「听说月琼公子病了,我来看看他。」楼舞的手上提着礼盒,果真是来探病的。洪泰走到洪喜身旁,道:「楼舞公子从未来看过我家公子,有什么事吗?」

  楼舞脸上闪过难堪,他微微一笑:「我早就想来看他了,可是大家平日都没怎么说过话,也不常碰面,怕来了唐突。那天他晕倒了,似乎身子很不好,我想了好几日觉得还是应该来看看他。年三十那晚,我欠他一个人情。」

  洪泰有礼地回道:「我代我家公子谢过楼舞公子了。只是我家公子最近身子确实不好,现在还在床上歇着呢,实在不便见您。楼舞公子是王爷的宠君,我家公子不求王爷恩宠,只求能平平安安地过活,楼舞公子若真要感谢我家公子,您还是不要来了。被别人看见了,我家公子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洪泰的话说得楼舞脸上挂不住了,那晚他讥讽月琼的话被月琼的这两位侍从记住了。楼舞多看了洪喜和洪泰几眼,比他家主子的模样可好看多了。不过这话却说得不卑不亢,还暗含讥讽。就像洪泰说的那样,楼舞是严刹的宠君,被人这样说自然不会高兴。他开口:「是楼舞多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洪喜洪泰很不客气地关上了大门。两人回到院子里发现王爷和公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张空空的软榻还在院子里。两人返回小灶房继续做饭,就当楼舞从未来过。

  衣衫半敞地趴在严刹的身上,月琼不满:「兴许楼舞找我有事呢?」

  吻够的严刹来回抚摸月琼嫩滑的身子:「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

  我怎么了?月琼打个哈欠,又困了。

  「睡觉。」

  月琼咕哝:「天天是吃了睡睡了吃这样下去不出一月,我就会变成大胖子。」

  「睡觉!」

  闭眼。睡觉睡觉。他是不是该控制食量了?

  月琼下午又睡了一觉,不过在他睡着时,严刹还在,可他醒来后,严刹不在了。等到晚饭时,他听到了行公公的喊声:「楼舞侍寝──」「叶聍侍寝──」

  月琼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人要做什么?

  「公子,吃饭了。」

  洪喜洪泰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招呼道。呆坐在床上的月琼缓缓起身走了出去,直觉探到了不好的事。

  严刹的卧房内,包括楼舞在内的共有五位公子侍寝。入府没多久的江苍岩和阙融在王爷大婚后的首次侍寝中就被挑了出来,似乎决定了三人今后在王府的地位。正在侍寝的是江苍岩,其他人后穴内塞着假阳物跪在大床的一侧等着王爷点召。江苍岩跪趴在床上,来自后方的猛烈冲撞让他险些失禁。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侍寝,他觉得王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让他吃不消。

  「王、王爷……不,奴,奴家,不行,不行了……啊!啊!」

  江苍岩忍不住求饶,突然体内的巨物重重地顶了进来,他失禁了。被扫了兴的严刹退了出来:「来人。」

  守在外的行公公和魏公公立刻走了进来。一见床上的状况,两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江苍岩是东苑的公子,魏公公马上叫来四位小公公把江苍岩抬了出去。

  「王爷,饶……」江苍岩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行公公堵了嘴。在他被抬走后,严刹把阙融拽了过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身前,抽出他后穴的假阳物,扶着自己的巨物闯了进去。有了江苍岩的前车之鉴,阙融捂着嘴不敢求饶。可根本没有充分润滑的后穴被毫不温柔的巨物用力冲撞,只是几下,阙融的脸就白了。

  楼舞、叶聍和柳满昕心惊胆颤地跪伏在床侧,王爷两个多月没有找人侍寝,蓄积了两个月的欲望让他们害怕。

  「王爷……啊啊!王爷……」

  阙融受不住了,这次的侍寝他没有感受到半点的欢愉,他的身上布满了冷汗。体内的巨物就像一把利刃,快把他刺穿了。

  严刹一巴掌抽在了阙融的后背上,他的表现令他不悦。

  「来人。」严刹抽出自己。

  魏公公和行公公各带了自己的小公公进来,又是魏公公的,他领着人把阙融抬走了。阙融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根本说不出求饶的话。

  两次都被扫了兴,严刹没有了继续的兴致。

  「沐浴。」

  行公公和魏公公又带了人进来。看了眼楼舞和柳满昕,严刹下床。行公公和魏公公上前为他套上丝袍,在严刹离开后,行公公让人把没有被选中的叶聍送了回去。

  「公公。」楼舞出声,一脸惊慌。

  行公公只道:「服侍好王爷。」就退了出去。魏公公把两人带到严刹的专属浴池。

  仰躺在宽大的浴池里,严刹闭目养神。楼舞和柳满昕小心翼翼地为他擦身,大气不敢出。服侍王爷不算久了,他们自然察觉到了几分异样。王爷今晚不像是高兴,反倒有些不高兴。王爷既然不高兴怎么不找月琼?两人心里同时生出这样的疑问。

  见严刹的身体放松了,神色好似也缓和了,楼舞看了眼柳满昕,大着胆子说:「王爷,要不要奴家服侍王爷?」严刹睁开眼睛起身出了浴池,楼舞和柳满昕暗喜,王爷要他们服侍。

  湿漉漉地走到软椅处坐下,严刹叉开腿:「用嘴。」楼舞和柳满昕一左一右跪在王爷腿内侧,用嘴服侍王爷,王爷可是极少让他们用嘴的。两人尽心服侍,生怕弄不好惹王爷生气。严刹盯着两人开合的嘴,舔他的舌,某位公子从未这么服侍过他。想到那人的嘴,绿眸瞬间幽暗。过了许久,他才发泄了出来,喷了两人一脸。

  再次回到浴池里,楼舞和柳满昕这回放心了,依偎在王爷的身边。严刹还是闭目养神,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王爷,」楼舞细语,「那日公主刁难我们,多亏行公公、严管家还有严管事护着我们,也多亏王爷您及时回来。」

  严刹没有反应。楼舞见状,更加大着胆子说:「王爷回来前,公主要打月琼,是行公公救下了他。说来也是奇怪,公主不知为何见了月琼好似见了鬼,公主说月琼的眼睛真美,还说真像,也不知月琼的眼睛像了谁,惹得公主要刁难他。」

  柳满昕出声:「王爷,严管家他们那天如此护着我们,我们都很感动。公主还为此打了严管家。」想到那日的情形,他还有些害怕。

  严刹睁开了眼,搓搓手臂,楼舞见王爷并无不悦,他叹道:「奴家跟月琼虽没有怎么接触过,可那天看他晕了过去也是心有触动。奴家今日去看他了,不过月琼的两位侍从把奴家赶了出来,奴家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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